评析
与高紫微雪溪饯客虽已预盟然坐次予每居上为之踧踖寄此见意
碧梧正耐雪溪秋,况是西风送客舟。华宴虽思奉婪尾,粗官何敢作遨头。达尊谅识诗囊意,负约仍输酒斛筹。想见尊前列红袖,可怜无分听梁州。
韩献肃(绛) 古法书诗帖赞
韩氏之宝轴,文献相续,蔚其盈屋。曷知夫高贤之何以见取,忠义之孰为并录。遗篇之若褚若柳,手笔之或顾或陆,想其锦绣在篚,玙璠韫椟,名迹争丽,荣光相属。既追怀古今之不朽,见嗜好酸咸之可卜。是故诗者题品之攸寓,赞者歌咏之不足。即此帖之藏于宝真,殆所谓同工而异曲者兮。
宫词一百首 其八十三
午夜红光照禁中,贡金铸鼎效神工。群臣称瑞频腾奏,又见祥云鹤舞空。
上高赵宰同叔遗以诚斋集开卷偶见答徐宋臣监丞书云来帖告诉门生排根尝闻前辈谓受人之恩而不忘者为子必孝为臣必忠盖推是心而信其人也又闻惟以怨报德者为不可测盖以有人之形者必有人之情也故卢杞之于颜公敏中之于文饶之奇之于永叔邢恕之于君实孰测其报恩一至此极哉昔孟尝君有一客孟尝遇之甚厚而客每毁孟尝或问其故客曰人皆誉君而我独毁人必以我为小人而以君为长者此吾所以报君也前五子者其意将无出于此欤至如逄蒙杀羿之事孟子不责蒙而责羿然则先生之与门生其责果谁在哉或掩卷有感因笔纪意复紬绎身履者以补其阙凡四十韵
古人忠与孝,不在工报恩。如水日夜东,岂必同一源。堂堂颜鲁公,舐血来平原。鬼质不知何,几作绝吭魂。大中白丞相,昔蹑卫国门。幻作万羊梦,投畀朱崖村。奇谤及师友,躗言动君尊。匪但死不瞑,大是生无根。我尝究初终,要亦无足论。或以里言掇,或趣主意奔。或从谈笑生,或即利欲昏。初亦未有心,末乃成至冤。青简玷齿颊,至今犹啍啍。傥无魏阙恋,谁使舌莫扪。森淅起奉册,片顷那容存。床笫本无从,何物能轾轩。脂垢亦易辨,谁解洿玙璠。如彼孟尝客,亦已悔而反。正比萧相系,慰拊聊春温。五人皆有为,评订何必繁。之子独嗟事,画牢讯书爰。反覆蹈生死,呵嘘变寒暄。秋毫无所取,可验牍背翻。自言复自渝,洗垢亦不痕。堂帖写元奏,别白如珉琨。渠知褫鞶枉,端由吠声喧。天定能胜人,白日开戴盆。只于揭纸间,了了穷所元。不特玷尽磨,那复恨可吞。但观斯人心,虽踵五子跟。居然蚤虱微,而比蛇与蚖。抑观诚斋书,理到词不烦。有形斯有情,相比如篪埙。而于五子中,乃复加诈谖。旋观逄与羿,端在友弗抡。毁玉自出柙,扣金能反辕。割席怀共耕,知几当赐膰。齰舌漫尔为,揩眵愧吾惛。正须起九京,相与浇一尊。江湖两相忘,再拜师至言。
宫词一百首 其一十
上党王师未凯旋,鸾旗黄钺正行边。红尘一骑传天使,为送宫中则剧钱。
夏旱三首 其一
去年旱势已殊常,今岁农家更可伤。支港鲋臣空涸辙,大田龟兆未移秧。祇今已是眼滴血,此后应无肉补疮。虮虱小臣惟痛哭,第凭宗社叫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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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宪(挺之) 挽辞帖赞
公为中司,排击元祐故臣,而犹拳拳于伊洛之门人。岂奏疏陈事或为世资而诎,而作诗怀友固不害于私情之伸耶。于虖,是私情也,而实出于公言。此吾之所以重叹,而列之于斯文也。
范正献(祖禹) 书毕帖赞
士之以道义相从,岂计其功,而况乎公。当其任紬绎唐事之寄,所以极简编之从容。亦既上成书于迩英,而公犹得以三百年之鉴,信其遗风。则是一纪之淹,乃所以就百世之功。石渠兰台,片言帝聪,考槃弗为,皦然初终,尤以见公之于元丰。盖尽其魏阙之心,而裕陵之于温国,未尝不知其畎亩之忠也。此帖之存,公心天通。诋斥之诬,吁嗟麟穷。
蒋观文(之奇) 钱塘天府二帖赞
尺瑜寸瑕,工所不弃。如公平生,抑有清议。虽翰墨之仅存,亦世俗之共毖。予独区区于别白,是亦或出于有意。昔邹忠公以言得罪,士皆缩颈以避去。公乃折简以自丽,由是而去,盖已无怼。然则操觚刻椠,片言幅纸,其知所以行己也必矣。以字达识,以识行字,举一知二,兹帖之所以可贵。
李西台(建中) 启诗帖赞
予于是帖,有感者四。馆职在外,于学士不系细衔,于带职者皆曰同院,意亲情洽,所以见前辈之笃风谊也。内赐金鱼,盖出新宠,带职者乃从学士转致,又杂以他寄焉,所以见上恩交情俱无内外也。谢学士以启,而用楷法,寄同院同年以诗,而用行书,又以见待人处己,虽小节皆有体也。承平幕府,得一佳帖,相聚以观,又以见时清事简,虽边圉亦得以从容于文艺也。于虖,诗文之传,几人于兹。独于此书,有感有思。流风之存,妙墨之遗。什袭是宜,维以诗之。
米元章临谢安八月帖赞
八月一帖,无为宝晋之刻,则其初也。兵燬而后重取而镌,遗其精而得其粗也。京口供军之碑,绍兴所传,芾之书也。此帖亦其同时,同出于尚方之储也。芾之嗜帖,所谓麻纸十万,足以验其平生之工夫也。字与跋皆不同,盖所临虽出一手,而其所得之时日则殊也。供军帖字之所以寡,出于率意之真,而此二帖则皆临而非摹也。京口海岳,芾所居也。两临本之并传,尚可以见其人之绪余也。
朱文公(熹) 离骚经赞
伟兹帖之奇瑰兮,羌笔力之有神。走缄縢之来诏兮,并垂棘而足珍。从鲤庭而载求兮,得陈亢之异闻。书三闾之孤忠兮,将争光兮仪邻。予尝窃寘疑兮,谓意或有在也。方淳熙之继明兮,德如天其大也。挈道统而在上兮,固无嫉邪之害也。先生之溯伊濂兮,又非沅湘之派也。寓物以写兴兮,自前世以固然。岂先生之适正兮,乃独取于沉渊。行或过乎中庸兮,虽为法而不可。其忠君爱国之诚兮,亦不虞乎后日之祸。彼不学兮,周公仲尼。知庄士与醇儒兮,或羞称之。律风雅之末流兮,若未免于或变。使交有所发兮,亦足以迪天性民彝之善。以今日之书兮,固非出于感时。则异时之集注兮,亦何病乎俗人之悕。原屈原之心兮,宗国之楚。作春秋兮,固安在乎黜周而王鲁。先儒之心兮,百圣之矩。藏此帖兮,昭于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