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析
醉落魄/一斛珠
铜彝绣箔。风流不到临春阁。婆娑清影来岩壑。梅魄兰魂,香染九秋萼。蕊仙拥下青瑶幕。粟肌透入黄金约。有人奚酉逢鱼摸。欲插还羞,重把鬓云掠。
九江霜蟹比他处黑膏凝溢名冠食谱久拟遗高紫微而家僮后期未至以诗道意
君不见东来海蟹夸江阴,肌如白玉黄如金。又不见西来湖蟹到沔鄂,玉软金流不堪斫。九江九月秋风高,霜前突兀赡两螯。昆吾欲割不受刀,颇有苌碧流玄膏。平生尊前厌此味,更看康庐拂空翠。今年此曹殊未来,使我对酒空悠哉。旧传骚人鍊奇句,无蟹无山两孤负。老来政欠两眼青,那复前筹虚借箸。祇今乡国已骏奔,军将日高应打门。流涎便作曲车梦,半席又拟钟山分。先生家住岷峨脚,屡放清游仍大嚼。襟期尽醉何日同,试筮太玄呼郭索。
予癸巳在京口因郡中元夕张灯偶阅国史靖康丙午正月十五日辛巳祐陵南巡驻跸是郡二月二十三日己未始还京师凡居郡三十有八兹闻箫鼓感旧兴叹不胜潸然因涉笔以记大略而僧有冲希者乃携以示正伦彼谓予讽己遂架大怨迄兴妄狱圣明察知其冤予复将指前漫尽白因悼正伦之殁闵其左计亮其初心附昔所作诗于后
驾轺老子久婆娑,坐听笙歌拥绮罗。十里西凉忆如意,百年南国比流梭。吞声有恨哀蒲柳,纪节无人废蓼莪。寂寞丹心耿梅月,挑灯频问夜如何。
冯承素兰亭叙帖 赞
猗应龙,蟠九嵏。抱骊珠,閟含风。见似人,喜若跫。作者谁,臣姓冯。
李邕光八郎帖赞
北海书名亢其宗,虽摹犹足传奇踪。已鸣褚籥调欧镛,更拔永戟摧羲锋。平生鉴赏襄阳公,二宝相避如燕鸿。青毡阅世傥可逢,定见重合延平龙。
洞霄宫良泓孙副宫二首 其二
养生须及早,器破辄难全。鉴止存心地,涵虚咏性天。寓言随㶁㶁,至理本渊渊。玩物先观象,如师况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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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元章临谢安八月帖赞
八月一帖,无为宝晋之刻,则其初也。兵燬而后重取而镌,遗其精而得其粗也。京口供军之碑,绍兴所传,芾之书也。此帖亦其同时,同出于尚方之储也。芾之嗜帖,所谓麻纸十万,足以验其平生之工夫也。字与跋皆不同,盖所临虽出一手,而其所得之时日则殊也。供军帖字之所以寡,出于率意之真,而此二帖则皆临而非摹也。京口海岳,芾所居也。两临本之并传,尚可以见其人之绪余也。
李西台(建中) 启诗帖赞
予于是帖,有感者四。馆职在外,于学士不系细衔,于带职者皆曰同院,意亲情洽,所以见前辈之笃风谊也。内赐金鱼,盖出新宠,带职者乃从学士转致,又杂以他寄焉,所以见上恩交情俱无内外也。谢学士以启,而用楷法,寄同院同年以诗,而用行书,又以见待人处己,虽小节皆有体也。承平幕府,得一佳帖,相聚以观,又以见时清事简,虽边圉亦得以从容于文艺也。于虖,诗文之传,几人于兹。独于此书,有感有思。流风之存,妙墨之遗。什袭是宜,维以诗之。
刘无言(焘) 饷茶帖赞
笔势之伟,笔意之诣,笔法之粹,是三者固足以名家而无愧矣。于虖,祐陵天纵八体,公蒙识拔,独在初岁,亦宜有此具美也。宝此幅纸,以见太平之游艺,惟秘阁是视。
林文节绍圣日记前帖赞
史本乎公,不厌于复。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初无及于郑雍。非亲札之具存,虽欲考之而孰从。如王谊李祉之实迹,遍考史录,皆无预乎此案之中。郦保姓名,亦各不同。至于韩忠彦力谏兴狱,直乞陛下且与含容。安焘面析章惇,以为乡风。此皆系其人之大节,而金匮之汗青,皆泯泯于二人之忠。凡此帖纸之所具,以同时附会白帖子之人,犹能秉直以写其衷。抑可以见人心之是非,本无所蔽蒙也。然于此时,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论,独雍首尾噤然若不预者。佩玉端委,接武夔龙,又何其无一言之献替,广于四聪耶。迎合于始,循默于终,而迄不免于党籍之归,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胜于直躬也。
朱文公(熹) 离骚经赞
伟兹帖之奇瑰兮,羌笔力之有神。走缄縢之来诏兮,并垂棘而足珍。从鲤庭而载求兮,得陈亢之异闻。书三闾之孤忠兮,将争光兮仪邻。予尝窃寘疑兮,谓意或有在也。方淳熙之继明兮,德如天其大也。挈道统而在上兮,固无嫉邪之害也。先生之溯伊濂兮,又非沅湘之派也。寓物以写兴兮,自前世以固然。岂先生之适正兮,乃独取于沉渊。行或过乎中庸兮,虽为法而不可。其忠君爱国之诚兮,亦不虞乎后日之祸。彼不学兮,周公仲尼。知庄士与醇儒兮,或羞称之。律风雅之末流兮,若未免于或变。使交有所发兮,亦足以迪天性民彝之善。以今日之书兮,固非出于感时。则异时之集注兮,亦何病乎俗人之悕。原屈原之心兮,宗国之楚。作春秋兮,固安在乎黜周而王鲁。先儒之心兮,百圣之矩。藏此帖兮,昭于今古。
林文节绍圣日记后帖赞
进筑之法,自古兵法所未有,而始于本朝。予意其欲毁齿而儿不知,所以为是渐取而渐摇。曾不虞乎兵分力疲,反足以启戎心之骄。方圣主之侧身,凛天变之未消。章吕合谋,惟敌是挑。岂知夫璿玑七政之必齐,而舞干两阶之自足以格有苗哉。我鼓其鼛,我弓其弨,此帖之存,圣心是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