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史(上) 豫让 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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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陈普
七言绝句
三晋峥嵘虎战墟,中涓学语正坑儒。石家礼法从何出,甲乙诸郎尽鲤趋①。
按:① 自注:万古礼法谨,为汉世第一。考其先赵人徒,居魏之温。汉王出关时,石奋为河内小吏,年十五。汉王见其恭谨,以之为中涓,召其妇为美人,后遂居长安戚里。然则石奋之生,正当坑焚之日,其长也,在刘项之间。当是时也,齐鲁之郊固为秦矣,况三晋之人乎。然则石氏礼法,岂非所谓不虑而知,不学而能哉。奋长子建,次甲、次乙、次庆。原按:末一首疑咏石奋。